我与口琴半生缘

2017-07-14 663 葛毓臣  

  在风风雨雨的漫长岁月里,在工作和住处的几经变化中,许多有用的,甚至是十分珍贵的、富有纪念意义的物品不知在何时何处遗失了,每每想起不禁怅然、悔之莫及。值得欣慰的是,40多年前一只小小的口琴却一直珍藏下来,至今光亮如新,吹奏起来仍然音调纯正、音色优美,不亚当年,成为我视如珍宝的心爱之物。

  这是一只1966年由上海口琴一厂制造的24孔F调高音口琴,当时不过十几元钱,与如今动辄七八十元、上百元的口琴相比,确是不可同日而语了!现在回想,当时买这只口琴也并非心血来潮,而是有一定的原因。一是我在济南二中上初中时(1956-1959年),就跟同学学会了口琴(那时中学生吹口琴很普遍),有一定基础。二是当时部队文化生活单调乏味,不像现在有电视、电脑、网络这样丰富多彩。三是当时全民全军都在大唱“语录歌”及革命歌曲,能用口琴吹奏一些红歌也不失为一种时尚,不仅能自娱自乐,还能让他人欣赏,调剂业余生活,可谓一举数得。

  那时,每买一只新口琴都附送一本简易吹奏法,因原先有些吹奏基础,按照这本吹奏法的说明,我便很快熟悉了各种伴奏、手震音、波音、颤音、琶音、和弦等吹奏技巧。晚间业余,便经常吹奏一些或雄壮有力的队列歌曲,或优美动听的民歌、电影插曲等抒情歌曲,也经常吹奏一些当时流行的如毛主席语录歌等革命歌曲。铿然悦耳的口琴声不仅使自己怡然自乐、陶然忘情,也博得了机关一些战友的羡慕和赞许。

  1976年3月,我从部队转业后到《济南日报》工作,1985年5月又调到山东省红十字会,负责宣传和报纸工作,直到2003年正式离开工作岗位。其间二十多年时间,由于工作繁忙,精力有限,基本上没再摸过口琴。直到退休后,参加了省老年大学口琴队,才又重新拿起了久违的口琴。这支口琴队是老年大学艺术团几个分团中人数最少、年龄最大的一支队伍,但却是口琴高手的藏龙卧虎之地。在其后四五年中,我系统全面地学习了口琴中、高级吹奏技巧,学习吹奏了许多独奏、合奏中外经典名曲,如《喜洋洋》《多瑙河之波》等。其间口琴队还曾组织了口琴沙龙、老琴友聚会、春节联欢等活动,并参加了老年大学艺术团的多次公益演出,博得了广大观众和社会各界的好评。

  最近5年多,我虽然离开了老年口琴队,但与口琴的情缘仍未断绝,时常在家中吹奏几曲。夏天晚间,我经常到一步之遥的千佛山上,一边乘凉消夏,一边吹吹口琴、拉拉二胡,还经常为山上几位老年音乐爱好者伴奏他们喜爱的歌曲。每当得到好评时,我心头就升起一种自豪感和满足感,也从内心感谢我这只形影不离、伴我走过40余年的老口琴。后来,有人知道了我这只口琴的来历,欲出高价收藏。但是,他并不知道,我与这只口琴的深情岂是金钱能够衡量?于是我婉言谢绝说,这只口琴跟我40多年了,是我的知音朋友,是我的珍爱之物,还是让我自己永久收藏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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